记者的手边，放着一只录音笔。

“不吃拉倒。”他转回身，将刚放下的碗筷又端起来。
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试探着问：“你觉得是谁窥探了你的底价？”

他穆三爷，从小到大都是牛B人物，谁见了他都得让他三分。

嗯，他怎么忽然调整了节奏……这种感觉好奇怪，仿佛一瞬间多了好多小虫子啃咬，让她浑身难受。

他这摆明是把这句话记到现在了。

“程奕鸣？”

季森卓看向天花板，“我收到短信之前，程子同来找过我。”

颜照照也是最近才跟着她的，她之前是大哥的下属。她能跟着她，主要是因为她身手不错，关键时刻能保她不出意外。

“目前只是有这个可能，但还没得到证实。”

这个大鱼缸有一整面墙那么大，里面分成很多小格，每一个小格里的水生物都不一样。

她是不是可以借着这点功劳，跟他要求一点什么呢？

他离开好一会儿，她才回过神来，忽然又起了好奇心。

有些问题想不明白

“别发这么大脾气，你情我愿的事情，不要弄得这么苦大仇深。我老板如果对你老板没意思，你老板放手就得了，没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苦。”

然后他说：“我弄点苏打给你中和一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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